冬凝鸡皮疙瘩起满身,装可怜,“我错了嘛,回来应该通知你一声的。”
江行止总能用一种轻讽的姿态发问,“吊着我好玩么。”
一顿心虚,冬凝懂他在指什么,确实,她承认,有故意离开曼哈顿的成分。
有故意不告诉他的成分。
实在是,把持不住江行止那副好身材。
可待在那栋金靡的贝德福德豪华庄园,跟游戏人间的贵公子放纵,她怕她会累死。
“住在一起6天,够的了。”冬凝回视他。
他抬了下眼皮,“不想和好,只想睡?”
固然,江行止的声音听着平稳淡然,眼神却带压迫量。
不知哪来的勇气,冬凝笑得眉飞色舞,“和好什么呀,江公子是觉得一夜情不满足吗,还想留着我长期发展?”
未等到他回一个字,吝啬如江行止,坏脾气如江行止,这是不满意被她无缘无故撇弃在曼哈顿。
他似乎笑了下,看着,却冷静过头了。
笑她的大胆,笑她的把戏。
是,他江行止什么时候被人用完就丢,都是他丢别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