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高烧不退,神志不清。电报是你姑妈拍的,她叫我立刻回伦敦。能不能借你的车开?”
“当然。”
“谢了。”大皮说着就冲出去了。
他前脚刚走,吉夫斯后脚就端着滋补的饮品回来了。
“格罗索普先生走了,吉夫斯。”
“果然,少爷?”
“回伦敦去了。”
“是,少爷?”
“开了我的车,去找安吉拉表妹。阳光再次普照,吉夫斯。”
“着实令人欣慰,少爷。”
我瞧了他一眼。
“吉夫斯,打给那个谁谁小姐号称有水猎犬的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是,少爷。”
“我一猜就是。”
“是吗,少爷?”
“不错,吉夫斯,格罗索普先生说有个神秘人打电话讲爱尔兰水猎犬的事,我一听就猜到是你。完全是你的风格。你有什么动机我一清二楚。你就知道她会立刻跑过去。”
“是,少爷。”
“而且你也知道大皮会作何感想。要说有什么事儿能让提枪上马的骑士不满,那就是观众离席了。”
“是,少爷。”
“但是,吉夫斯啊。”
“少爷?”
“还有一个问题。等格罗索普先生发现安吉拉并没有神志不清,反而精力充沛,那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