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吴一笑:“世子觉得派何处的兵马镇压?派多少兵马为妥?”
“我淮南国兵强马壮,何处找不到一支合适的兵马?负责防守寿春的郡兵就好,父王可命中尉率兵保护王宫,他还敢不尊王命?”
左吴又一笑:“平日里中尉可能不敢,今日就不好说了,事情已经出了这么长时间,国相和中尉没有任何动静,指望他们估计是不行了。”
“那就调父王的私兵,不是正好也在城外吗?”
“私兵一旦入城,若发生冲突,臣下相信中尉绝不会坐视不理,与那些百姓内外夹攻,即便大王的私兵取胜,损失也会很大。”
刘迁没了话,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单打独斗果然没有任何胜算,自己好不容想出的主意,立刻就被人家批驳的体无完肤,还被说的他哑口无言,甚至于刘安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这个时候,刘迁想起了自己的人手,可惜仅有的两个都被他气走了。
刘安一个头两个大,自始至终都在踱步,对堂下的议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父王,孩儿愿意代替父王出去看看,好生安抚之下,想必那些百姓不会为难,再不济孩儿登门向留在城中的富户借些粮食,暂时先稳住城中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