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你胡说。”
“我胡说?你要报复南弦,当面锣对面鼓的直接来就好了,或者约着南弦来个生死决斗都没有人拦着你,可是你做了吗?我和南弦结婚八年了,你姐姐死了也八年以上了把?这八年来你没有找南弦报复,反倒是做了恐怖分子,烧杀抢掠,伤人性命,这哪一条哪一件事和南弦有关?你本身就是个嗜血残暴的人,却非要给自己立个为姐姐报仇的人设,你虚伪不虚伪?再说这次非洲的暴动,是南弦在非洲,你来报复也是那么回事,可是南弦是被你给吸引过来的吧?我儿子叶睿也是被你给故意抓起来的吧?那么我可不可以问问你,你姐姐死了八年之久,你不报仇,为什么现在突然引南弦来这边了?”
沈蔓歌的眸子倏地一下变得锐利起来。
莫然的眉头微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八年来我总要积累自己的人力物力和资源才能有向叶南弦复仇的资本不是吗?他势力那么强大……”